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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徳弗勒和徳弗勒上海总部正在为欧的家庭捐款。”老卑说，“做为欧的老朋友，我们也应该尽一些心意。”
“是的，应该的。”方自归皱着眉头，点着头。
钱鸥这人刚烈，对人还是比较真诚的。钱鸥比老卑更了解中国，以前两人搭档抢车厂订单的时候，钱鸥有时给老卑提一些中肯的建议，老卑就渐渐地把钱鸥当成朋友了。
“我记得有一次年终尾牙，那天下午，欧一家人到工厂，欧的一儿一女还跑到我们正在跑的SMT机器面前，问我这问我那，特别好奇。”方自归道，“他们那么可爱，那么小，欧怎么就舍得丢下他们呢？”
“是啊。”老卑痛心道，“出了再大的事情，最多去当农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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