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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卑进来后坐在了方自归旁边，也听了一会儿，然后写了张纸条给方自归。方自归一看，只见纸上写的是“cometomyofficeaftermeeting”。【译：会后来我办公室】
会议进行到销售员的小组讨论阶段，老卑就对他前面听到的内容点评了几句，鼓励了一下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加油干，就离开了会议大厅。
开完会，方自归去老卑办公室，推开门就发现老卑表情严肃，感觉有些诧异，心想老卑在会上，应该看到了今年销售增长要达到40%的数字，难道这还不满意吗？方自归和老卑打了招呼，坐在了老卑大班台的对面。
“我们的好朋友钱鸥，”老卑开门见山，“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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