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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来福去了城里，这一路走的可辛苦，昨天跑的太猛，今天两腿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老舵子肯让张来福出来，是因为他又对张来福用了阴气，张来福没有犹豫，直接去找李运生。
到了珠子街，张来福没看见李运生，问了周围一圈人，他们都说李运生天天出摊，也不知道今天出了什么状况。
卖蒸饼的小哥似乎有话要说，但迟迟没开口。
张来福问道：“蒸饼多少钱一个？”
“五文钱一个。”
张来福拿了五个大子儿给小哥，但只拿了一块蒸饼。
“先生，用不了这么多钱……”
“钱不用找了，你是不是知道李大夫在哪？”
卖炊饼的小哥压低声音道：“今天早上，李大夫本打算出摊，可走出家门口，又觉得不得劲，回去歇着了……”
张来福一听，李运生应该是病了。
炊饼哥低着头，仿佛有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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