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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序愣了一下，几乎是大惊失色：“阿姐你听出来了？”
前世陈宴总是弹这首曲子，所以叶绯霜十分熟悉。
“啊。”叶绯霜说，“我听别人弹过。”
萧序忙问：“谁弹过？”
“呃，就是在乐馆里听到的，不知道是谁弹的。”
萧序垂下眼睫，挡住了眼中的情绪。
叶绯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整个人蓦然深沉了起来。
“怎么了？”叶绯霜问。
片刻，萧序再次展露出笑容来：“没有，我以为这种调性的曲子在这边不受欢迎呢。”
的确，这首曲子挺哀的。前世她还问过陈宴，陈宴说这是一首战争曲，谱曲之人是在军营里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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