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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消失在廊道中。
办公室其他人面面相觑。
几个打手见其他人都在看热闹，没心工作，顿时拿着电棍上前。
“看什么看，你们也想和她一起出去？”
“还不快给我工作，今天完不成业绩，晚上都别想睡了。”
“她脑子有病，着急投胎，你们也想跟着一起？”
“……”
众人听着这夹枪带棒敲打的话语，连忙收紧心神，该打电话的打电话，该引流的引流，一点不敢再往那边看。
钟漫漫拿着文件的手都在颤抖。
她不知道姜小涯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惹怒陈三。
姜小涯是不相信这些人能做出多丧尽天良的事，还是真的想被送走，摸清对方的底线？
她不确定。
钟内心很慌乱，一遍遍都在想，姜小涯走了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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