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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陈拾安问。
“想。”她抬头,眼神明亮,“但我怕自己不够格。”
“那就证明自己够格。”他翻开她的物理课本,“从今晚开始,每天加练一套竞赛题,我陪你。”
“真的?”
“嗯。”他看着她,“我说过,我不想输给你。所以,你也别轻易认输。”
那一夜,他们留在空荡的教室里,台灯照亮两张并列的侧脸。笔尖沙沙,公式交错,窗外星光点点,如同见证者。
凌晨十一点,保安巡楼催促离校。陈拾安合上书,起身替她关窗。
“冷吗?”他问。
“有一点。”她搓着手。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穿好,别感冒。”
“那你呢?”
“我体质好。”他笑了笑,“再说,明天还得教你解微分方程呢,不能倒。”
她望着他,忽然说:“道士,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我梦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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