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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陈师长这位战友的父亲确实如他所说一样，是一位德高望重之辈。
孙益山挤进人群中，本以为是会看到剑拔弩张的场面，甚至……可能自己来晚了，现场已经鲜血飞溅了，然而……
他愣在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
蒋建明更是死死盯着还在下针的顾拙。
最后，还是一位热心群众小声跟他解说了一番。
等听完后，一众医院领导层只觉得死里逃生，而孙益山……
他摸着下巴打量着正蹲着给患者行针的女同志。
正好顾拙扎下最后一根针，擦了擦汗站起了身。
“顾拙同志？”孙益山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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