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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超静静听着，心中涌起一阵久违的震动。他知道这份自由背后有多少博弈与妥协，多少深夜伏案、多少唇枪舌剑。他曾以为自己是在保护她，后来才明白，她从来不需要庇护，她只需要一个能并肩前行的人。
“所以，”他低声说，“我们真的可以一起做点大事了。”
“不只是大事。”林知梦望着窗外渐暗的街景，“是要做对的事。”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话题从公司架构谈到未来五年规划，又聊到《晚风如诉》女主角人选问题。直到店员委婉提醒打烊时间已到，两人这才起身离开。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霓虹映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倒影晃动如梦境。苏超忽然停下脚步。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场景吗？”他问。
林知梦侧头看他：“当然记得。电影节红毯后厅，你被人围住采访，我挤不进去，只好站在柱子后面偷听。结果你突然转身，对着我说了一句‘你也觉得我很装吧’。”
“我没装。”苏超苦笑，“我当时紧张得快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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