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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卢磊挑眉，“你能救垂死之人以精元续命，能引净心阵爆碎混沌核心而不亡，还敢说自己普通？”
“正因为我能做到这些，我才更要守住‘普通’。”胡古望向天边，“力量越大，越容易迷失。我不想变成另一个血魁，也不想成为被人供奉的神。我只想……做一个人该做的事。”
卢磊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胡古取出那封信，缓缓拆开。
信纸素白，字迹清秀如竹影摇窗：
> 胡古：
>
> 南岭雨多，竹叶总湿漉漉地垂着，像极了你当年躲雨的模样。
> 我酿了新酒，用的是去年秋天你捎来的桂子。你说喜欢甜一点的，我没加苦柏，只放了一味青檀引香。
> 若你还记得那年冬夜，我们在破庙里分一碗热粥的事，就请你来一趟。
> 酒不成敬，只为故人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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