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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康转头看他：“情况怎么样？”
猫子摇头：“五月三十号，从下午五点开始，这片玉米地有五六个人给玉米杆施肥，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天黑了他们才收工。”
“那他们有没有见过被害者黄翠翠？”
“我没问。”
“傻啦吧唧的！这你都不问？”郑康停住脚步，向走在前面的杨锦文喊道：“别往前走了，跟我取证去！”
杨锦文回过头：“师父，我想在这周边看看。”
“也好，你在周边找找目击证人，但别走远了。”
郑康想要发火，这徒弟没法带了，要不是他和陆少华沾点关系，早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
郑康带着猫子折返，准备去采集笔录。
杨锦文带着黄毛继续往前走，前方是一个陡坡，上去后是棉纺厂小学。
黄毛紧跟了两步，开口道：“警官……”
杨锦文看了他一眼：“别这么叫，我们不是官，叫我警察同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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