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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事情托付给了宋楚时，张持国便不再回答，只是大步迎向前方。
局势已经变了，之前是三人占据阻断位，宋楚时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但张持国改变了阵营，对宋楚时的阻断便已经被打破，如今只需要拦住对面的三个
魏爽学的视线在昏暗的询问室里缓缓扫过，墙壁上的灯管发出细微的嗡鸣，像是某种低频信号在空气中震荡。他站在门边，手还搭在箱把上，目光却已钉在宋楚时脸上。那根钢针还插在李摩西的颅骨后方，血迹顺着脖颈滑落，在衣领处凝成一片暗红。可李摩西没有挣扎，也没有痛呼??他的眼睛睁着，瞳孔却失焦，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你动了他的记忆核心。”魏爽低声说，声音像从一口深井中爬出。
宋楚时没回头，只是轻轻拔下钢针，用一块黑布擦拭干净，然后放进暗红色箱子的夹层。“不是动，是读。”他语调平静，“就像翻开一本书。而这本书，恰好记载了我们想找的答案。”
魏爽的脚步终于迈了进去。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承受不住某种无形重量。他将手提箱放在桌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缝补过的皮革边缘。“你说他脑中有‘破碎形象’……是指那个男人？”
“不止。”宋楚时合上箱盖，转身面对魏爽，“是多重叠影。一个模糊的身影，反复出现在不同时间线的记忆碎片里。有时是孩童，有时是老人，甚至……和皇帝之书的封面图案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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