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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微微扬起，缓缓闭上眼睛。
任务……完成了。
韩溯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他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缓慢。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低语声，像是有人在呼唤他，又像是某种古老的呢喃，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
“韩溯……醒醒……”
他努力睁开眼睛，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片昏暗的光影交错。他试图动弹，却发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无法自由行动。
“别挣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的精神活性已经透支，现在最重要的是恢复。”
韩溯缓缓转过头，模糊的视线中，一个身影逐渐清晰。那是夜枭，青港城的调查员，也是他拼死送出资料的接收者。
“资料……”韩溯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虚弱。
“已经送到。”夜枭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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