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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明白吗？”那人低声说道，“你无法改变这一切。你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回到原点。”
韩溯站稳身形，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但他依旧面无表情：“我不需要改变一切，我只需要完成我的任务。”
“任务？”那人轻笑一声，“你以为你是在执行任务？你只是在被利用。”
韩溯没有回应，而是缓缓抬起右手，黑雾再次凝聚，这一次，他将全部的精神活性集中于一点，形成了一道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利刃。
“我不在乎你是谁，也不在乎你背后是谁。”韩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只知道，你挡在我面前，就必须被清除。”
那人沉默了几秒，随即缓缓举起法杖：“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下一秒，两人再次交手，精神活性的碰撞在空中炸裂开来，整个小镇仿佛都在这一刻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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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货车内，博士的目光依旧紧盯着窗外，仿佛能透过夜色看到韩溯的身影。
“他在拼命。”博士低声说道，“但他并不知道，他拼命的方向，其实是错的。”
白镜框坐在驾驶座上，依旧把玩着那根金属链，语气平静：“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博士笑了笑：“他以为他知道，但他其实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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