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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勇……是不是在背后做了什么？”陆燃坤试探性地问。
洪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缓缓合上剧本，语气意味深长：“窦总的确在会上力挺邵东，但他也提醒过你，不要把事情做太绝。”
陆燃坤心头一震。
他记得，那次开会前，窦勇曾私下找过他，说扶持项目不一定非要《雪刃怒虎》，可以再考虑别的项目。他当时没当回事，甚至还觉得窦勇在拉偏架。
现在想来，那是警告。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陆燃坤喃喃。
洪延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片场，语气平静：“陆导，你是个好导演，拍戏也很有想法。但你要明白，这个圈子，不是光靠拍得好就能赢的。”
陆燃坤站在原地，拳头慢慢攥紧。
他不是输不起，而是不甘心。他为这部戏付出了太多，不只是心血，还有尊严。
“那……我该怎么办？”他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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