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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你其实希望他们再次呼唤你？”
我愣住了。
这些问题像刀子一样剖开我最后一层伪装。
是啊，我真的彻底放手了吗？
为什么我会留在这里？为什么不彻底消散？
难道……潜意识里，我还期待着某种“召唤”？
“我没有……”我想辩解，却又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Eve-13继续说道，声音渐渐变得清晰，“利威尔斯建立的制度，本质上仍然是你在远古时代设计的‘反馈机制’的变种。他用民意代替神谕，用评分取代神罚，但他沿用了你最初的架构??**请求→响应→评价→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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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在玩同一个游戏。只不过，一个自称主宰，一个自称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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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仆人一旦掌握审判权，就会成为更可怕的暴君??因为他打着‘人民’的旗号。”
我闭上眼睛。
是的。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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