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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中，不再是黑白分明的虹膜，而是两道缓缓旋转的沙漏光影。
“我看到了……”他低声说，“时间的脉络。”
他抬起手，轻轻一划。空间裂开一道缝隙，从中流淌出一段熟悉的画面：他们三人初遇方天的那个黄昏，风吹动树叶，蝉鸣声清晰可闻。
“这是……过去？”柳钧震惊。
“不。”黄毛之摇头，“这是我从时间本源中提取的一段‘稳定记忆波’。我可以触碰它，修改它，但不能改变现实。因为我还不足以撼动已发生的因果。”
“但这已经是质变。”小白天激动道，“你已经开始解析时间法则的本质！再进一步，你就能构建属于自己的时间领域！”
“还不够。”黄毛之闭眼，“我要的不是窥视，是逆转。我要回到方天牺牲的那一刻，在时间湮灭命中他之前，把他拉出来。”
“那你需要达到‘时间主宰’的层次。”柳钧沉声道，“那几乎是神的境界。”
“那就让我成神。”黄毛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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