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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沉默了几秒。
然后，其中一艘船上的通讯员突然插话：
> “我妹妹……去年自杀了。她一直在做‘情绪优化治疗’，医生说她状态很好。可她在遗书里写：‘我觉得自己像个假人，连哭都要审批。’”
>
> “我现在执行任务，是因为我怕失业，怕被人说软弱。但我心里清楚??我们造了个地狱，还管它叫天堂。”
那艘船调转方向，独自离去。
剩下两艘犹豫片刻，最终也选择撤退。
风暴，正在内部瓦解。
一周后，联合国召开特别听证会，议题为《关于情感干预技术的伦理边界》。小舟受邀出席，但他并未现身，只送来一段视频。
画面中，他站在乌兰巴托那座废弃雷达站前，身后是呼啸的北风。
> “你们讨论法律、人权、科技监管，这些都是重要的。但我只想讲一件事。”
>
> 他拿出母亲的磁带，轻轻放在镜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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