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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一直在压制罢了。
而今这股杀意，宣泄在了婢女的身上，瞬间吓得她大小便失禁，浑身抖如筛糠。
三少主想要杀她！
婢女瞳孔猛缩，满脸惶恐。
“少，少主饶命。”
“是奴婢刚刚猪油蒙心，一时说错了话。”
“奴婢这次过来，可是给您带银水来的啊！”
吴量闻言，瞥了她一眼，这才将脚挪开。
“哦？”
“银水呢？”
他话音落下，婢女连忙将一个葫芦递了过来。
“少主，夫人说今晚她要和首领赏月，就不过来陪少主了。”
“夫人知道少主想要借银水，特意跟首领讨了四千银水，让奴婢转交给您。”
婢女捂着半边脸，不敢再端腔作势，语气都变得恭敬了不少。
此时的她是真的怕了。
她怕三少主发了疯，真的将她给杀了。
婢女之前有恃无恐，是仗着夫人喜爱，并且同样爬过首领的床，自诩三少主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如今三少主此举，明摆着压根不顾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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