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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国协会能限制丹尼尔先生的人身自由，明天也能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科学是无国界的！”
“难道灯塔国连自由选择工作的权利都没有吗？”
“安国协会的人必须滚出爱达荷州！”
陈延森放下手中的论文，抬头望向窗外。夜色已深，森联科技园的灯光依旧璀璨，远远望去，像一座不眠的城市。他深吸一口气，心中却并未因商业间谍事件而动摇。他知道，真正的战争，从来不在一纸配方，而在于整个产业链的布局。
“黄韧华那边怎么说？”陈延森拨通了马志奥的电话。
“回陈总，黄总已经收到调查结果，线索断了，对方很谨慎。”马志奥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显然刚刚经历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断了？是真断了，还是有人故意断了？”陈延森语气平静，但眼神却透出一丝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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