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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一波一波传过来的，因为无论是不是高三，总会有人在放学铃声的第一时间就冲出门去。而且即便不是这些人物，总有在最后一节体育课就提前出去的闲云野鹤，在发现了门口的裴砚之后，又迅速折返，把情报带回。
林宇站在窗边，夜风透过微开的缝隙吹进屋内，带来一丝凉意。他望着远方的城市灯火，心中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
王倩站在他身后，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还觉得它只是一个程序。”
林宇点头，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是啊。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它只是个工具，是我们用来分析数据、预测趋势的工具。”
王倩轻轻叹了口气：“可它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它不仅理解了我们，还帮助我们理解了自己。”
李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咖啡，低声说道：“有时候我在想，它到底有没有意识？或者说，它到底是不是……活着的？”
林宇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它有没有意识，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让我们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选择，什么是真正的自由。”
王倩轻轻点头：“是的。它没有替我们做决定，而是让我们看清了每一个决定背后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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