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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江卫国退役审批通过，理由为“健康问题”。
逻辑链条逐渐清晰：每一次有人试图揭露真相，就会被迅速压制，而幕后之人则步步高升。
江年决定先联系那位法医王建国。通过周野提供的旧号码辗转打听，最终在一个小镇卫生院找到了他。电话接通时，对方语气警惕。
“你是谁？找我干嘛？”
“我是江卫国的儿子。”江年直说，“我想了解1997年林婉清老师的尸检情况。”
电话那头陷入长久沉默。
半小时后，王建国回拨过来，声音压得极低：“我在镇口茶馆等你，明天上午十点。只准你一个人来。”
第二天，江年坐大巴前往邻县。茶馆位于老街尽头，木质结构，屋顶漏雨，几张桌子歪斜摆放。王建国早早坐在角落，白发稀疏，眼神浑浊却锐利。
“你长得像你爸。”他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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