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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祈点头，“你能够明白这一点，很不错。”
说着，他看向下方的叶天命，“很少有众生能够明白，修炼这众生律，若心里没有众生，其实是无法将其威力发挥到极致的，也很难在这一道上走得更远，强行走，最终也只会陷入自我矛盾，万劫不复。”
凌少盯着下方的叶天命，沉声道：“大哥，他会陷入自我矛盾吗？”
神祈微笑道：“他不会陷入自我矛盾。”
凌少好奇，“为何？”
神祈道：“因为他读过的书很多很多，一个读过很多很多书的人，在他的世界里，他不会只有一种观念，他看待一件事情，会从各个角度，各个层面去看，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的所有坏处与好处，但他依然选择走，这种人，不会陷入自我矛盾。但……”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道：“但他走的这条路，其实并不是最正确的那条路。”
凌少犹豫了下，然后道：“大哥，你又怎么确定他走的不是最正确那条路？“
神祈俯视着叶天命，“因为他走的这条路，已经有人走过了。任何人想要违背大道规律，违背人性，都将万劫不复。”
凌少有些疑惑，“已经有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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