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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
赵景退出德妃宫中，神色平静，心中却已翻涌如潮。
他明白，德妃此举，是在试探他的立场。若他真的代为誊写书信，并交予西夏使者，便等于间接站在了德妃一方。而若他拒绝，恐怕会引来她的怀疑。
他必须做出选择。
他缓缓走出东宫，夜色已深，月光洒落，照得青石板路泛着微光。他并未直接返回住所，而是绕道前往城西那间僻静的茶馆。
推门而入，果然见韩芷兰早已等候。
“赵景。”韩芷兰低声开口，“你今日见过德妃了？”
赵景点头，将手中书信递给她：“德妃让我代为誊写这封信，并交予西夏使者。”
韩芷兰接过信，细细阅读，神色微变：“德妃想借你之手，试探西夏的态度。”
赵景缓缓道：“她是在试探我。”
韩芷兰沉默片刻，低声道：“你打算如何应对？”
赵景目光坚定：“我不会誊写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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