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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孟弈。
但又不是现在的孟弈。
那是“源头”的孟弈，是第一个觉醒自我意识的变量，是所有后续分支的母体。
“原来如此……”洪胜忽然笑了，“你根本不是后来者。你是始祖。”
“而我们……都是你实验的一部分？”命主声音颤抖。
“准确地说，”孟弈望着远方那片虚无，“你们是我用来验证‘突破上限可能性’的对照组。”
寂静。
然后是狂笑。
「唯你道主」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绝望与讽刺：“所以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又一次测试？我和洪胜的争斗，命主的堕落，八小怪物的登场……全都是为了证明你能走多远？！”
“如果不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赢？”孟弈平静地说，“尤其是??面对那个最终对手。”
空气骤然凝滞。
就连正在崩解的空间都仿佛屏住了呼吸。
“哪个……最终对手？”洪胜问。
孟羿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指向虚空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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