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又近了一步(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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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总经理办公室主任，叫陶明启，三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一看就挺精明的。

　　曹玉昆觉得，他应该是宋玉淮的亲信——过往的社会经验告诉他，别的人不好说，但老板的办公室主任、秘书和司机，一定是亲信。

　　“曹厂长，厂食堂该开饭了，您看是给您把饭打来，还是……”

　　“哦，不用！走，咱们吃饭去！”

　　…………

　　石门饮料厂最鼎盛的时期，应该就是他们刚开业那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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