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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再次迈开步子。
但也只迈出了一步，又停下了。
“等等，你一开始说的是？”
“比莫扎特差一点点。”
“然后呢？”
“比莫扎特差一点儿。”
“屮！你踏马还真就是只差一点！”江文瞪大眼睛，“那接下来呢？”
“就算比莫扎特差，也能勉强接受！”
“就算？勉强？”江文嘴角抽搐了下，“好吧，那玖石让呢？这老小子这些天都在干嘛？”
“骂街，自闭，创作。”甄杰诚抬起头，“反复拉扯并循环呗！”
“屮！那你哪来的哔脸跑来质问我？老子好歹光明正大，你呢？”江文用力啐了一口，“呸，恶心！”
“呵呵，老子好歹关着灯，您呢？”你啐我也啐，“呸，恶心！”
甄杰诚精心为玖石让营造了“痛苦”的心境，其用意当然是用心良苦。
原因很简单：苦难才是艺术生根发芽的最好土壤。
为了艺术，就苦一苦玖石让好了，反正骂名由江文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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