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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平静的张老板，终于低下了头。
“唉……”
长叹一口，张德发突然一甩手。
啪——
一声响亮的声音。
他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众人都是惊愕不已。
张德发一边抽着自己嘴巴子，一边说道：“我卖的血核……确实是假的……我不是人……”
“哗……”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这……”
“有没有搞错，张老板竟然也卖假货！”
“这也太让人惊讶了，张老板怎么会卖假货？”
“唉，看来我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会看错人。没想到张老板这么善良，这么孝顺的人，为了利益，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旁边张凡淡然一笑，说道：“人是会变的。”
说着敲着旁边“假一赔十”的牌子：“张老板，现在该兑现诺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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