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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副局长刚才在忐忑之中，想过一万种可能。
他想过张凡老师会被扣工资；
想过张凡老师会被暂时停职；
甚至想过张凡老师会直接被开除，而自己则会受到牵连，停职反省。
却怎么也想不到，郑局长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竟然让自己约张凡老师出来吃饭？
郑局长见高副局长愣在那里，问道：“怎么？不愿意？或者是张凡老师不愿意？”
“不不不，愿意，愿意。”高副局长连忙摆手，“而且张凡老师应该也一定很愿意，毕竟是教育局长的饭局，他一个小小的助教，能和局长您一起吃饭，是天大的荣幸。”
郑局长苦笑了一声，说道：“别提什么荣幸不荣幸，我们只是简单吃个饭。我和他之间，可能有点误会，就是为了和他解释一声。到时候你可要帮我跟他好好说说。”
“好的……呃，啊？”
高副局长随口答应着，但反应过来之后，又一次愣了。
什么鬼？
明明是张凡怒怼了郑局长，怎么郑局长反倒要请张凡老师？
而且还要让自己在张凡面前帮他说好话？
这……搞反了吧？
难道不应该是张凡老师请郑局长，然后给郑局长赔礼道歉吗？
不过既然郑局长开口了，高副局长也不敢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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