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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想和他们斗上一斗。”
张凡说道。
旁边的孙国平听了，对于张凡的胆大包天，心中很是惊讶。
但同时对于他想和上面斗上一斗的想法，却是嗤之以鼻。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师——
不对，连教师都不算。
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助教而已。
和上面斗？
你哪来的自信？
张凡的学生们听了，一个个也是暗自咋舌。
敢跟教育局长，甚至是更上面的教育部斗一斗的老师，这辈子都没见过。
当然，谢元歌是知道的。
他们谢家，别说一个小小的教育局长了，就算是教育部长，如果真撞到他们手里，他们也是说炒就能掉的。
高副局长也知道张凡的个性。
从第一次见他，就一直不走寻常路。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或者不敢做的。
所以在犹豫了几秒之后，高副局长叹了口气。给张凡发了一条短消息。
这很明显是不想让在场的其他人知道。
张凡当即将界面投影到视网膜上，打开那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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