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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让道：“你放手，我没想投海自尽，只想单把这泥人扔到海里。”
云天行一听，忙放了手，但仍挡住了他的去路，道：“泥人好端端的，干嘛扔了？”
程让道：“既然没戏，还不如趁早扔了它，绝了念想，免得遭人耻笑，以为我这只癞蛤蟆非要吃天鹅肉不可。”
云天行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程让道：“不瞒你说，我自己都是这么以为的，我那几位朋友表面上对我十分支持，可背地里都在笑我，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呢。我程让倒是不怕别人取笑，只是不想玷污了谢姑娘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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