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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雷克萨皱眉，“你是说，一个领袖？”
“不。”林宇航摇头，“不是领袖，而是某种……精神上的锚点。它们需要一个能够代表‘旧神’过去与未来的东西，一个能够让它们找到方向的象征。”
“你打算怎么做？”艾莉娅问道。
“我会留下一部分意识。”林宇航缓缓说道，“一个稳定的意识投影，作为它们的引导者。它不会干涉它们的决策，只是……在它们迷茫时，为它们提供方向。”
艾莉娅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你是说，你要把自己的意识分裂出去？”
“不是分裂。”林宇航轻声解释，“而是延伸。我的意识已经和它们建立了共鸣，我可以创造一个独立的意识体，它拥有我的部分记忆和思维模式，但它不是我，而是它们的一部分。”
雷克萨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头：“如果你决定了，我会支持你。”
接下来的两天，林宇航在曙光号的意识共鸣舱中进行了多次深度共鸣，最终成功构建出一个稳定的意识投影。这个投影拥有林宇航的部分记忆和思维方式，但它不再属于林宇航，而是属于“旧神”意识网络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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