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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曲晓明感觉心里舒服不少。
独尴尬不如众尴尬。
想到这里，他又补了一句：“签合同的时候，田董事长也在！”
众人：“？？？”
曲工你真不当人！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瞬间又热闹起来。
“那个苏其看起来没多少岁吧，董事长亲自出面签合同，人比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难怪楚总工跑出去的时候心情那么好！”
“你这个马后炮！”
“好奇是什么东西！”
“曲工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众人都看向曲晓明，目光灼灼。
“这个，这个……”
曲晓明有些脑壳痛。
他之前为了避免挑起苏其的伤心事，没有问，后面又尴尬到不好问。
现在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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