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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分辨出它和哈莉的那一套是左右相反的。
这套制服上面有一行用记号笔写出来的字，陈涛猜测写这行字的人之所以没有使用鲜血，完全是因为这套制服的主人被殴打到流了太多的血，把衣服都沁透了。
他低声的在心中念出了那行字：
“你的所作所为毫无作用，小丑，夜枭会找到你的，而你的下场则会比你的女人凄惨1万倍！”
呲！
一声闷响，陈韬转过头，看到在一阵烟气中，地面突兀的抬起了一座金属舱打开。
里面是一具早已腐烂的尸体，没有任何衣物。
滋滋……滋滋滋……
他转过头，看到旁边的小丑电脑自动运转起来，不一会儿，一张小丑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上。
他的脸呈现出不似活人的惨白，拥有着红色的嘴唇和紫色的头发，穿着这一身马戏团中最常见的黄绿相间戏服，
镜头中的他未语先笑，那咧到耳根的笑容像是焊接在他的脸上一样，但这并没有让人觉得非常恐怖或者扭曲，反而像是个极度悲伤的人在强做笑颜一样。
陈韬意识到了他究竟是谁。他曾经无数次同步这个人，而他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真切地看到对方，即使是一段留下来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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