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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阳青的话，戴着老花镜的年迈女性这才回过神来。
目光从照片中移开，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她甚至还瞧了一眼旁边站岗放哨的鬃毛猴子。
其实没有那张照片，光是看她的脸型和气质，都能够猜出她年轻时候一定是位美女。
“我以前和我男朋友经常在这里约会，可是在几十年前的一天，他说明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我知道他准备和我求婚，我就一直等啊，等到了现在，他都没有再出现。”
年迈女性说话很温柔，仿佛在讲述一个美好的故事，让人听着，脑海中就浮现出一段浪漫的电影画面。
张阳青没有打断她，直到她说完，才轻声问道：“你男朋友是什么职业？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他呀，和你一样，是一位驯兽师。”
年迈女性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继续说道：“他的宠兽都很喜欢他，如果你能帮我打听他的消息，并带回来一些信物.“
她的声音有些梗咽，从怀中掏出一枚褪色的马戏团徽章递给张阳青。
上面赫然有一个‘水瓶’的图案。
张阳青接过徽章点了点头，原来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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