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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教授，您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单纯找你聊聊。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大一今天开课是吧？】
“嗯，是的。”
【上了哪些课？】
“高等代数和英语。”
肖量来了兴趣，当即追问。
【教你高等代数的老师是哪个？叫什么名字？】
“姓安，叫安恒。”陆悠如实回道。
【是不是穿着个格子衫，头发很少的？】
“对。”
【啧啧啧！】
肖量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揶揄和幸灾乐祸。
【你们这届真够倒楣，一上来就碰到个王炸！】
“怎么说？”
【安秃头那个人，教学能力没得说，实打实的厉害。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带学生，喜欢自己出题，出的题又贼难。在他班里，期末试能过70的都不多，过80的不足一手之数。】
“真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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