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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五枚令牌，因为第一次开启境中境的通道，而损耗了极多的力量，并不能支撑它们第二次开启了。
“不……好像还有一个办法！”
再过片刻，秦阳忽然眼前一亮，因为他从五枚令牌之上，隐隐感觉到了一些空间波动。
单一的一枚令牌，其上都有着属于它特殊的属性，或火或水，五行之力俱全。
而当这五枚令牌齐聚一处，隐隐间产生某种特殊的联系之后，那种隐晦而神秘的空间之力，就再也隐藏不住了。
又或者说对普通变异者甚至是精神念师来说，都未必能发现这道空间之力。
但如今的秦阳，明显跟在外间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在他的体内，已经完整觉醒了一枚空间之力的种子，也就是说现在的他，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空间变异者。
再配合秦阳已经突破到融境后期的精神念力，他对五枚令牌上散发出来的那道空间之力，感应得极为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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