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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河宇打了个哈哈，没有正面回答。
他是逗音第二大股东，股份占比仅次于创始人章易茗，自然不想给天天头条树立新敌。
“陈总，是有为难的地方？”
章潮阳明知故问道。
陈河宇讪笑，眼看再推脱就有些不地道，沉吟几秒后，只好挑明说道：“章总，天天头条等同于我旗下的产品，才能拿到莫斯常数级别的算法使用权。”
“倘若搜湖真想使用莫斯的算法服务，坦白说，我没办法同意，顶多可以提供低端版本的算法系统，勉强达到对数级别。”
他停顿一下，继续补充道。
“别误会，我对和逗音竞争没什么动力，只是想赶波潮流，优化一下新闻客户端。
低端版本嘛，也成。”
章潮阳轻轻一笑。
这时，服务员端酒过来，他松了一口气，拎着红酒瓶亲自倒酒。
“陈总，雷总，试试我这瓶勃艮第，老年份的好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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