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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他了吗？那么喜欢提问我？”
他非常愤怒，前排耿露原本想说两句风凉话，看他这副模样，也没火上浇油。
马事成骂了几句，气消了不少，出去上厕所去了。
耿露转回头和姜宁说：“刚才好险，那道题我其实也不会，要是被他抓住了，估计也要站着听课了。”
男生还好，要是女生站着听课，真是够丢脸的。
“姜宁，你英语很好吗？”
“还行吧。”
姜宁发现耿露真能聊，最近几天，时不时转头找他说话。
他照旧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
没一会，马事成上厕所回来，脸色煞白一片，仿佛受到了巨大惊吓。
“你这是怎么了？”姜宁问他。
马事成惊魂未定的说：“刚才我腿都软了！”
“我刚从厕所出来，看到了一个无脸人，你知道什么是无脸人吗？”
“就是没有鼻子，没有嘴唇，脸上几乎没任何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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