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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用双手扶起了面前的老奶奶。
随后他仿佛即将遥望远处一般将单片眼镜取下，擦了擦，又重新戴了上去。
在那之后他才带着平静地思考缓缓说道：
“波依尔，
或许那群审判官、神官、法官、骑士视你们是虫子。
但即使是虫子。
即使是人类用火烧、用水淹、喷毒剂、培养天敌、基因改造，消灭了几千年几万年的虫子。
它弱小，它脆弱，它能够被高级文明轻而易举的毁灭，
哪怕再羸弱的一个人都能轻易地捏死一个虫子。
但你们知道吗？
虫群从来没有被真正战胜过！
伴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虫子仍然翱翔于天地间，它的种群，它的数量，丝毫没有比人类少。
甚至，
我们会因此，而变得更强。”
苏文缓缓摊开了自己的手心，随后握紧了拳头：
“利用自身所能利用的一切。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而卑鄙，才是高尚者的通行证。
If we’re going to be damned， let’s be damned for what we really are.
如果我们要被诅咒，那就让我们为自己的真实而被诅咒吧。”
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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