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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林夕低声重复着这个词，目光深邃，“他们想让系统自己思考？”
“或者说……想让系统记住他们。”方墨缓缓说道，“这不仅仅是技术入侵，而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渗透。”
林夕沉默了片刻，随即调用曙光城的主终端系统，启动深度数据扫描程序。她要找出这些意识残影的真正目的。
与此同时，林然和小林也带着突袭小队返回了曙光城。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胜利后的释然。
“敌方据点已经完全摧毁。”林然走到林夕身旁，低声说道，“但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林夕没有抬头，依旧在分析数据。
“他们的终端系统中，有一段重复出现的代码。”小林接过话头，调出终端上的数据，“这段代码的内容……和我们曙光城的自由宣言几乎一模一样。”
林夕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小林：“什么意思？”
“他们……不是单纯的敌人。”小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他们可能……曾经是我们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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