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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挑了挑嘴角：“那是储君，恭敬着不是应该的？怎么好落下？”
十阿哥的面上带了认真：“九哥……”
九阿哥使劲地攥着拳头，才没有说出自己心里深藏着的怀疑。
那就是十一阿哥之殇。
十阿哥见他神色坚定，仔细想了想，点点头道：“那就留一张虎皮……不过不能单给太子爷一个人，那样太明显，给老四与八哥也留一份……”
九阿哥拍了拍十阿哥肩膀：“怕不怕？”
十阿哥咧嘴笑了：“怕什么？不就是长大了，懂事了，晓得周全兄弟，任谁也挑不出错来……狼皮给老四、八哥各两张，剩下两张九哥收着……十三与老十四水獭皮，剩下几个小的银鼠皮……”
九阿哥眼圈泛红，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或许，自己不应该将老十拉下水。
十阿哥已经勾了九阿哥脖子，压低了音量道：“索额图那个老王八蛋又做了什么？”
九阿哥闻言一惊，转头望向十阿哥，带了惊诧。
十阿哥目光带了厉色：“要是单单那造谣的事儿，不会将九哥逼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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