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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姗没有吭声，付前也就毫不客气地继续。
当然他提出的设想实在是过分和谐美好，以至于连文大小姐都没有附和。
“来点负面情绪，造一道激荡的涟漪出来，就像你晋升时那样。”
付前当然不会介意这一点，因为下一刻他就直接找上门来。
“不确定效果有多少，刚才我已经尝试激发自身情绪，但是不太明显。”
付前的要求文璃自然不会拒绝，不过瞬间开始蓄力的同时，她不忘细心地提醒一下。
“没关系，人性本就复杂难言，要想勘破，世事无常几乎是第一关。”
付前则是温和摆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随意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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