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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低声道：“果然……”
萧苒摆了下手，道：“不管你在想什么，我要告诉你，你想的不对。”
伸手把长发拨到了脑后，萧苒咬着很好看也很红的嘴唇，思索了片刻后，终于沉声道：“你听说过清洁工吗？”
“什么？清洁工？”
萧苒耸肩道：“我是清洁工的人，但我不是个清洁工。”
虽然萧苒说的很绕口，但杨逸明白了萧苒的意思。
萧苒不是个普通意义上的清洁工，但她是清洁工的一员，而这个清洁工当然只是一个代号了。
萧苒再次把杨逸的刀子挥舞了一下，道：“你用这把刀杀了六个人，致命伤全都在脖子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割喉狂人。”
杨逸低声道：“我不是喜欢割喉，我只是没找到比脖子更加快速致命的位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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