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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说，他是死人！”
冯封说道：“也不全是，死过一次，但现在也算不上是活人。”
韩雪说道：“你这里的员工不会都是这种吧！”
冯封笑着说道：“当然不会，何玲就是活人。”走回超市，从货架上拿了一袋一次性的纸杯和两瓶啤酒。
韩雪不清楚冯封这是要干什么，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不会留我是为了陪你喝酒吧！”
冯封说道：“你也可以不喝，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喝。”
韩雪说道：“为什么？如果我一定要喝呢！”
冯封从仓库里拿出来一瓶牛眼泪扔给了韩雪，说道：“将这个喷到眼睛上。”
韩雪按照冯封说的，将牛眼泪喷到了自己的眼睛上，睁开眼，发现这个超市里多了好多人。
“好多人呀。”
韩雪看向柜台那里。
“不对呀！你的员工不是已经下班了吗，那里收钱的是谁？”
冯封将纸杯摆在桌子上，看向柜台那里，说道：“他叫白大力，夜间的售货员。”
韩雪看向员工表，说道：“你这上面并没有这个人呀！”
冯封说道：“上面的都是人，没在上面的自然是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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