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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沉默地注视着面前卷宗，他并没有进行触碰。
这些精神竹简，就这么漂浮围绕着他。
他的确很是恍惚。
有一种宛如隔世的错觉。
但……
外界发生了什么，却并不是白术最关注的事情。
“顾慎，你是‘冥火’的主人么？”
白术认真地看着面前年轻人，数年未见，顾慎的容貌比当年分别之时，要变得更加年轻……熔铁之主造出的“神隐”，能够帮助顾慎隐去绝大部分的神力，但即便是斗篷之内残余的那一小部分，依旧让人感到浩瀚。
白术的语气有些不太确定。
他可以肯定。
如今的顾慎，已经拥有了神座级别的精神力量。
能制造出零零幺这般稳定私密的“精神神域”……这种事情，便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的。
唯有神座，才能缔造神迹！
但精神探查之下，白术却是感受不到冥火的气息。
“我曾经是。”
顾慎的回答，让白术眼神有些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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