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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茗追着问：「这话你信不信?信几分?」
张宣垂着眼皮回答：「子喻说有外地工作经验加成，对以后的前途有好处。」
柳思茗晕了：「你这么大一老板，还在乎子喻的那点前程?」
张宣摇摇头：「不一样，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只有按照自己的想法活才能活出价值。」
话到这，张宣转头问：「你觉得子喻是那种愿意做牵线木偶的人么?」
柳思茗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好会，她问：「那你和子喻之间」
张宣沉默片刻，道：「我尊重她的选择。」
听到这话，柳思茗欲言又止，好几次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什么也没说了。
喝了半杯酒，张宣看了看小十一，转头问柳思茗：「这妖精是不是知道了?」
柳思茗眼睛溜圆：「你喊谨妤妖精?」
张宣撇撇嘴：「她在我面前的表现，可不就是妖精么?」
柳思茗掩笑问：「妖精可是吃人的，她吃了你没?」
张宣怔了怔：「呀，你胆子大了搁以前你可说不
出这种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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