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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
如果不是曾舒明有自创品牌这个理由，曹黎直接会让他打消那个念头。
曹老板可不是什么大明星，亲自带货会不会有些拉高自己的档次。
不理会母女俩的斗法，他又问了闺女另外一个产业:「这个辅导学校怎么样了。」
曹黎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陈词:「商业上没问题，但考虑到其他方面，综合评判，原则上我是不太建议你冒险的。」
曾舒瞪大眼睛:「一年一亿您还嫌麻烦?」
曹黎那边不收礼物，很多大主播团队就跑到曹老板这边刷礼物，对曹黎表示感谢。
极少数看着还不错的餐饮品牌，背后的牵扯也很简单，算是一种畸形产物。
直播电商的火热有目共睹，现在又有了曾舒明的认可。
曹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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