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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开了视线，那头姜璟尧却是不曾避开，目光一直落在她面上。
许是觉得自己偷看别人被当场抓包有些丢人，林沐冉只觉得自己面上烫的厉害。
耳边传来姜璟尧似有若无的轻笑声。
头顶的目光太过灼热，便是林沐冉想忽视都做不到。
她轻咳一声，没给姜璟尧开口的机会，率先道：“都督似乎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么？”
“许久不曾见你，今日能与你这般相处，自是心情不错。”
“都督说笑了。”林沐冉干笑两声道：“前两日分明才见着。”
“是吗？”姜璟尧轻声道：“可我却是觉得许久不曾见你了，大抵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林沐冉：“……”
她怎么觉得姜璟尧有些不一样了。
这般浪荡的话，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姜璟尧会说出的话。
整个人也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不等林沐冉回神，那头姜璟尧便继续道：“冉冉方才偷看我，我还以为是与我又一样的……”
林沐冉闻言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在他脸上。
不敢再喝了，只放下手中的茶盏，打断道：“我没有偷看，我那是……”
“你有！”姜璟尧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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