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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欧阳可可并没有听懂，换了个说法：“你就理解成，如果犯罪嫌疑人是预计到这里的监控会出现死角而故意选择这里下手的话，那么他就利用了光线来改变摄像头的焦距，导致监控画面虚焦了很短的时间。一般不影响摄像头的使用，但这点时间已经足够他远离人群。”
欧阳可可勉强明白了，但她想到的是另外一个更加容易理解的点：“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并不知道这一点，他选择在这里动手，只是因为这里不远处就有个闸机，方便他离开而已。”
这种可能性比起颛西夜所说的那种，其实更大。而且更合理，因为极少有人同时具备医学知识和有关摄影的技巧。尖叫和逃跑却是人类与生俱来具备的本能。
胖子在南方医科大学的贵宾休息室找到刘全的时候，他正对着一群下属学校的年轻老师侃侃而谈关于规培医师实操的经验。听说有重案组的警察来访，他十分不悦。但胖子只私底下与他说了一句颛西夜教给胖子的话，刘全就任由胖子把他带回警局了。
“我都已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想问我点什么？”刘全坐在审讯室里，对面是颛西夜和欧阳可可，他的态度只有不耐烦和傲慢，隐约透露着一点对于未知的探究：“她……是真的死了？”
欧阳可可感觉刘全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有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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