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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他控制不了的事情，欧阳可可总能想出法子来让他心烦意乱——哪怕她本人可能并不想这样做，就跟一颗无辜的、被人抛出来的石头一样，轻轻在水面上一掷，就能激起满池涟漪，皱一江春水。
颛西夜跑进楼梯间里，他连续下了三十多层楼梯，每层楼都细细地找，还喊着欧阳可可的名字，就跟找失踪的猫猫狗狗似得——还好这里的办公室基本早搬空了，不然他准保要被投诉说是有个疯子在吵吵嚷嚷。
他下到五十层，才被反应过来的秦歇明一把抓住了胳膊。“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秦歇明气喘吁吁地，刚拉住他，就累的蹲下，他是太久没有运动了，自从毕业之后，最剧烈的运动大概就是跟车出现场了。
“这很难解释……”颛西夜捏了捏太阳穴，“我之后再给你解释，你打电话叫你的学生先把尸体带走，我得去找可可。”
“你直接打个电话给她。”秦歇明说。他看见颛西夜沉默不语，不禁干笑了两声：“你是被小姑娘拉黑了吧，以你的坏脾气，我都猜到结果了——我打给她，她电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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